小九想了一下，开口道：“你想问的，是真善还是伪善？”
楚岩一怔：“真善和伪善？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小九点头：“自然是有的。”
“什么区别？”
小九讲道：“先说伪善吧，毕竟你见过。”
楚岩看向小九。
小九继续道：“善良神之前用的力量，其实就是伪善之力！他夺取了他人的善良，将其化为自身所用！这其实不算是真正的善良一道，只是对善良一道的利用。”
楚岩恍然，随即道：“那真善道呢？”
小九摇头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知道？”楚岩眼皮跳下。
小九点头：“对，我不知道。善良……太广阔了，虚无缥缈，而且，每一个人心中的善良标准也不一样。”
“譬如宇宙与人类生灵之间！”
言罢，小九顿了一下道：“我问你，一个人要死了，你去救他是不是善良？”
楚岩愣下，点头道：“肯定是啊，救人还不是善良？”
小九幽幽道：“是啊，在你们人类的世界里，救人肯定是善良的！但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，你如何才能救活一个将死之人呢？”
楚岩陷入疑惑：“如何救？”
小九淡淡道：“你想救人，那就需要能量，或者是天材异宝！这就意味着，你救活了一个人，却消耗了这宇宙与天地中的一部分能量！那我问你，你去救他，对这片宇宙善良吗？”
楚岩一时间哑口无言。
小九继续道：“一个即将饿死的人，你去打猎喂他，将他救活，但你对打猎的那个野兽善良吗？”
“人类生存，本身就是在消耗这天地间的能量！”
“反之，你杀人就是恶吗？”
小九平静道：“在人类世界，杀人肯定是邪恶的！但是，你杀了一个人，他的能量溢散天地，滋润了天地间更多的生命，这对宇宙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大善？”
楚岩突然陷入沉默。
因为他发现，小九说的没有错。
这天地间，多少世界，最终都是毁于人类之手？
过度的开采，无休止的索取，破坏了一个世界的平衡。
创世界，当初不就是如此？
强